但,脸上容光不散,体温不退,却也受着天气的左右,无论是夜间,还是大雨、冰雪下,难保身躯不会变得冰冷,犹如死尸,这也致使一些人认为,贫道早已身死。”

殇沫,不禁道:“那您怪过他们吗?”

张三丰,仍笑道:“这,又要如何去责怪呢?他们只是做了自认为的好事,但,他们也是绝想不明白,有时的好事,反倒是坏事的。难道,你要对着世人说教,让他们不乱发善心,见到尸身,不动埋入土中的念头吗?”

他又持续笑道:“若为贫道一人,而让千千万万的尸身暴露在烈日荒野下,那贫道岂不是罪大恶极了吗?呵呵呵~”

殇沫,眸光一闪,“那,如果您在那些将要埋葬您身躯的人面前,突然醒来的话,会不会吓他们一大跳?”

张三丰,回道:“这是一定的,但,好在贫道是位老人,告诉他们贫道只是睡下了,倒也能湖弄过去。可,就怕遇到一些想要辩一辩的人,他们会说:明明摸过你没了气息,且是很久都没了气息,才想要将你埋葬的啊...”

殇沫,‘噗嗤’一声笑了,“对啊,他们埋葬您之前,肯定是要确定的啊,那您又是如何解释的呢?”

“神功嘛,只能说贫道在修习一门闭气神功了,”张三丰如孩子般,痴笑着,“无论如何,贫道是活过来了,这也是不争的事实。那些想要辩一辩的人,最多只能是没好气地离开了嘛,哈哈~”

随后,他逐渐收敛了笑意,“不过,贫道也从土中爬出来过很多次呢,虽没吓到人,但是爬出来后,总是要在阳光下晒上许久,才能去掉身上的阴寒之气的...老人的身体,也是最怕这些阴寒之气的。”

殇沫,道:“那您肯定要气坏了。”

张三丰,摇了摇头,弱弱道:“孩子,这世上最难以揣摩的,便是人性。贫道也遇到过从土里爬出后,将贫道埋葬之人还未走的情况,他们通常口中都会念念碎着与他们无关等等的言语,任凭贫道如何解说,他们在被吓得失了魂的情况下,也都是听不进去的。”

“世人啊,有时太相信自己所看到的、所听到的假象,可,偏偏你又没办法和他们解释,难道,要与他们去说一些道家的理论吗?”他略显无奈地又说,“这世间啊,不能完全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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